“自然。”邱少阳点点头，眼神端的是坦荡无比，“我来晚了一步，不然，可能就是我的人动手了。”
他说完，对着纪凤衍很是温和的一笑，毫无攻击性可言。这两个人当着他这个警察局局长说这样的话，真的好吗？
心里信了七八分，虽然还是觉得手端过于残忍了些，但都不是不可逆性伤害，左右不过那几个人多受点罪。想到楼下那些无辜平民的死，纪凤衍觉得断手断脚算是便宜他们了。
“你们来一会跟着我们回趟警局，还有你们带来的人都得去，包括邱灵儿，你们说的姓喻的女人。这件案子性质严重，不能有任何隐瞒。”纪凤衍沉沉的扫过这个不透光的四层小楼，眼神冷凝。
“没问题。”顾泽言当然配合，“不过能让我先出去吗？”
纪凤衍看着他，顾泽言也看着他，最后点了点头。
他们，包括刚才手下的叙述都下意识抹去了小七的存在，顾泽言走出去，先是给邱灵儿发了一条信息，叮嘱她先找人送小七回去，一会别提关于小七的一个字，然后又发了一条简短的消息给宋远。
莫家的人很厉害，这不是什么秘密。即便是已经走到末代，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而小七一对五完全不落下风，甚至完美反杀，短时间内便让他们丧失了行动能力，小七该有多厉害？
这女孩到底什么来历？
莫家的培养出来的人手要是真的这么厉害，何至于逐渐没落？
顾泽言本来并不在意小七，尤其是在知道她的接近是不掺杂任何不单纯的目的之后，顾泽言更是无所谓。
后来小七为了邱灵儿受重伤，整个人变得犹如小孩子，到了关键时刻却总是能救人，好几次都是多亏了她邱灵儿爱能转危为安。
连顾泽言也不得不说，现在小七的存在，简直比电影电视剧里那些角色还更容易拿去做研究。
毕竟有谁见过平时是个小孩子，一遇到危险就转变成冷血女打手的角色？
他们治不好，就只有想办法瞒着。
“谁？”心有所感，顾泽言蓦地抬起头朝着一个方向看过去，但是那里空空如也，一个人也没有。
“怎么，被迫害妄想症犯了？”旁边传来邱少阳带着淡淡嘲讽的声音。
顾泽言冷冷瞥了他一眼，“你能闭上你的嘴吗？”
他刚才确实有种被窥视感，一瞬间的感觉，但是现在那种感觉又消失了。
“面对别人不好说，面对你……抱歉，闭不上。”邱少阳挑了挑眉。
顾泽言抬手将擦手的纸巾准确无误的扔进了一边得居民垃圾桶里，警车周围围了一圈住在这里的居民，看着他和邱少阳两个肩宽腿长的帅哥，指指点点的。
顾泽言浑不在意别人的目光，对邱少阳道，“你要是实在心里不爽憋得慌，我建议你去上吊，两腿一蹬，什么烦恼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