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可是答应她了,如果她不乱说话,下次来就会带好多好多好吃的东西给她。
“不说就算了。”阮南忆对这件事,也没有多好奇。
问儿突然就不说话了,阮南忆以为是自己刚才的回答让她不高兴了。
“问儿,其实我很想知道的,只是装作不想罢了,你要不要……”
“不是的。”问儿扣着自己的小手,确定娘亲不在附近才开口问道,“你能把那个,治疗心伤的法子告诉我吗?”
这句话问住了阮南忆,“心伤?”
“对。”
“问儿,不是我不想告诉你,只是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治疗心伤的法子是什么东西。”
“诶呀,就是你每天晚上和舅舅在一起时发出的笑声啊!娘亲说那个可以治疗心伤。”
阮南忆羞红了脸,她们每次都这么大声音的吗?
主要是她的眼睛好了她就会知道,这里房屋的建筑,都是竹制的,并不隔音。
但是阮南忆到这也明白了问儿的用意,“问儿,这个法子,只有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时,才能使用。”
“是这样啊。”问儿小小的失落了一会儿,又带着她晾草药,通过气味分辨每一种药材。
成粲再次回来时,阮南忆眼睛上围着的纱布,已经可以拆开了。
再次看见成粲的脸,阮南忆有些心疼,“最近很累吗?如果累的话你可以不用过来的。”
“没有,能看见你,什么都值得。”
之遥让成粲带着阮南忆到处逛逛,看看风景,有助于眼睛的恢复。
成粲求之不得,正好给了两人游山玩水谈恋爱的机会。
绕过一座花山,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幽静的树林。
穿过林子,有一条不是一座很高的瀑布,虽没有磅礴的气势,但却和这幽静的环境相得益彰。
“怪不得我总是能听到流水的声音,一开始我还以为是水车。”
瀑布的流水落入一条蜿蜒的小溪中,飞溅的水花在阳光的照射下就像散落人间的星辰。
以前,成粲还不是皇帝的时候。三个人曾去过大江南北,鲜衣怒马四处风流。
在江南的那座小城里,一个当地有头有脸的富商在街上看上了阮南忆非要把她带回家当老婆。
被成粲和卫宗兵抓着揍了好一顿。
阮南忆和成粲回忆起这段时光相视而笑。
“也不知道哥哥什么时候能回来。这次再聚应该只能在宫里了吧。”阮南忆玩着手里的苇草开心的说道。
成粲早应该明白的,阮南忆对卫宗兵只有兄妹的亲情,对自己才是恋人吗的爱情。
可是那时候,他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又被表象蒙蔽了双眼。
“你怎么不说话。”看成粲有些走神,阮南忆好奇的问。
成粲调整好情绪,走到阮南忆身边,“因为我心里的那个姑娘太美了,我满心满眼都是她,也疯狂的嫉妒所有能让她惦记的人。”
阮南忆不知道成粲突然发什么神经,有些害怕的回抱住他,眼神和他对视。
“那可是我兄长,也是你兄弟!”阮南忆佯装生气,撒娇的锤了鼻涕成粲的胸口。
“不行,我就是嫉妒。”成粲抓着阮南忆不放,“你要怎么补偿我?”
阮南忆看着难得小孩子气的成粲眨巴了几下眼睛,然后踮起脚尖轻轻吻在了他的脸上。
“不够。”成粲捉住阮南忆的唇回吻过去,这天地间只有她们二人,交换着对彼此最热烈的爱恋。
阮南忆得味觉完全恢复了,每次喝药对她来说都是一种煎熬。
“我……我能不喝这个药吗?这也太苦了吧?”阮南忆不是个矫情的孩子,要不是真的觉得苦,她不会说出来的。
之遥和问儿同时摇头拒绝她的请求,她只能掐住自己的鼻子一口气喝完,然后灌下一大杯茶叶。
“皇上,江南精兵整装待发,咱们是时候动身了。”
“好。”
阮南忆看着成粲远远的走过来,识趣的说,“你毕竟是一国之君,总是和我待在这里也不是长久之计。”
“我倒是想永远,能和你在这里厮守。”成粲深情的眼眸让阮南忆毫无防备的陷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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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走吧。”阮南忆耳根通红,在公开的地方亲吻,她还是会害羞。
“我走了。”成粲替她捋了捋耳边的碎发,“照顾好自己。”
虽然觉得成粲今天有些不对劲,但是她相信成粲的能力。
如果能重来一次,阮南忆不会有那么多顾及,不会那么懂事。
她想方设法,把成粲留在自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