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年书屋 > 其他小说 > 冒牌弃妃会推理窦蔻端木杨 > 第209章 验尸结果
“是啊,那边很不错。”窦蔻笑道,“老掌柜做菜的手艺很好,为何要换地方?”

李捕头呵呵笑道:“那就好,那就好。那我找夫人回信就方便了。”

说着李捕头便下了马车,抱拳道:“王妃,慢走!这几日小的无法跟在王妃身后,还请王妃多多保重。青城地界并不安生!”

窦蔻眼眸微眯,郑重地点头,“好,李捕头也要保重。不知小梅和顺子可还在义庄?”

李捕头道:“是,他们还在义庄。王妃是要……。”

窦蔻笑道:“是啊,有些事还是早点完成得好。李捕头你找个人带路吧,我们去下义庄。”

“王妃稍等。我给你们找个车夫吧,这车夫也是我们的人,尽管使唤。”说到这里,李捕头抓了抓头,呵呵笑道,“算是顶我的班吧。”

“很好!”

很快车夫便被李捕头带了来,是个跟李捕头差不多年纪的人,名叫马林,原本是端木杨的车夫。此人举手投足间很是利落,一看就知道也是个会功夫的。

窦蔻让马林和雷云一起坐在车夫的位子上,又叫程素衣和蝉衣上车,“马林,我们去本地义庄。”

“是,夫人。”马林干脆地回道。

窦蔻觉得这人应该是渣王特意留给她的,原本心里的怒气也渐渐地消了不少,这人还算有点良心。

想要马儿跑,自然要给马儿点好处才行。

来到青城府郊外的义庄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几人在车厢里吃了点干果点心算是垫了垫肚子。

蝉衣胆小,留下她和车夫马林看着马车,其他人便进了义庄。

义庄这个地方,一年到头阴气极重,哪怕是三伏天进来也是阴阴的感觉。

此时已入初夏但天色已晚,一见义庄便觉通体寒凉,那是冰盆加上经常摆放尸体自带的阴气所形成的凉意。

义庄的管事是个普通的小老头,得知他们是知府大人派来的便很客气带他们到了那三具尸体边上。

周梅正在细细察看鲁深的尸体,这里四周都点上了灯,很是通亮。

“小梅,有收获吗?”

周梅闻言赶紧回头,“夫人,您怎么来了?”

窦蔻笑道:“我来看看我们的女忤作啊,等验好尸后,我请你们好好吃一顿。”

周梅全副武装的样子看不到笑容,但看到眉眼弯弯的,说明她现在心情很好,“谢谢夫人。快了,请夫人在一边看着就好。”

顺子也是全副武装,包括刚刚进来的窦蔻几人也是穿着白大褂,戴着厚厚的口罩。

“……尸体除了右侧脖颈处有针形伤痕与些许擦伤外,无明显外伤。”

周梅说着,顺子记录,倒也配合得不错。

最后验的是春菊的伤口,周梅细细地验过一遍后,说道:“夫人,您看这样行吗?”

窦蔻道:“先给她脱光衣服,看看口鼻有无泥沙,指甲内有无异物,再看身体上有无外伤。最后验……下面,看是否符合未婚女子……。”

她觉得当着几个男人的面说这些好像有些不好,便委婉地说了这些。

周梅很聪明,虽然她也是未嫁女,但也知道身为忤作,眼里是没有男女之分的。

照着窦蔻的话再做一遍后,说道:“口鼻无异物,颈部有掐痕,此为致命伤,颈骨破碎而亡。身无外伤,指甲无异物。下身……。”

说到这里周梅再仔细的用工具查验,皱眉道:“非处子,死前有与人欢好之迹象。”

“很好。”窦蔻默默地笑了,尸体就是最好的证据。拿出那枚从刘支山发髻中找出来的针,说道:“试试这针和伤口是否吻合。”

周梅小心地对照伤口,随后摇头,“不是这个,凶器要比这针还要细小。我觉得不应该是这个,这针通体淬了毒,拿的时候必是万分小心,那么又怎么能用力刺入脖颈间呢?难道凶手就不怕把自己的手刺破了?”

针这种东西并非只有头是锋利的,就是穿线的鼻儿也是很容易就能刺破手指,要不然那些个常年做针线的为什么都要戴个顶针?为的就是不让针鼻刺破手。

窦蔻点头,欣慰道:“没错,小梅你做得很好。现在为死者还原好一切吧。”

“是。”周梅将死者衣物穿戴好后,又带着大家给死者鞠了一躬,这才出了义庄。

待脱下那些一次性的装备,并认真地洗过手后她这才进入马车内。

车内,窦蔻在认真地看周梅的验尸报告。

从这上面看,鲁深和沈贵的死是同一人所为。确实是中毒,但不是从口而入,乃是那枚针形物淬了毒后刺入体内的。

鲁深的致命伤口在右颈,而沈贵的致命伤口在后颈,刺入的方位不同说明凶手站的位置不同。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致命伤了。

窦蔻自语道:“可惜了,没有目击证人。”

站在死者身边的就是他们这些评审们,但是却没人看到是谁出的手。人与人之间的交谈很寻常,拍拍肩,作个辑也是正常的。她搜也搜了,却只找到一个假凶器,这案子有点棘手。

再看春菊的验尸报告,没有外伤说明害她之人是她信任的人,突然发难,让她没有挣扎的机会就被人掐碎了喉骨,此人绝不是一般人。

在死之前与人欢好过,这是个重大发现。春菊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还未婚嫁就有这等行为说明她与那人的关系很亲密。极有可能就是那人杀了春菊且拿回送她的东西后就抛尸于花园内的水井里。

“那个人是关键。”窦蔻合上验尸报告,说道:“有些事必须等啊。”

比如这些人的身份背景,再比如盯梢的结果。若是毫无进展,也只能静待凶手的下一步动作了。

蝉衣这个时候说道:“二小姐,我混进知府后院打听了一下春菊的为人。好几个人都说她要出府了,说是她快凑齐赎身的银子了呢。还有的说,春菊似乎快要嫁人了,每天都乐呵呵的,实在看不出她是那种会投井自尽的人。说起被知府夫人关柴房,听说春菊并非第一次被关柴房了,事后都是知府偷偷地把她放出来,说是她梳头的手艺好,知府离不开她。”

窦蔻皱眉,“素衣,你打听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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