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年书屋 > 穿越小说 > 流水一瓢 > 86.4杂耍戏团的秘密
  和李弘哲猜测的一模一样,这条战线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坚固,彼此分开的神秘加上谢必咎若有若无的口风,再加上刑部侍卫的威逼利诱,不到一个上午的时间,这四个人纷纷说了许多之前并不知道的事情。

  团长胡白和歌姬穆乐之间的确有一些暧昧的关系,但是由于胡白在浣月国的国内是有一个妻子的,并且胡白很害怕他的那个母老虎一样的妻子,所以穆乐得不到任何的地位只能以这样的身份呆在胡白的身边。

  但是在穆乐的眼中,她和胡白的关系也不过是一个互利互惠的关系,她只不过是出卖了自己的身体,换回来的是自己每一次表演时候的随心所欲,以及自己在团里面的地位。

  胡白告诉谢必咎他之所以会和鲁淳有矛盾,是因为鲁淳发现了他和穆乐的爱慕的关系,甚至还三番五次的以这个作为借口来威胁胡白,从一开始的捧红到后面每一次带着鲁淳出去表演都是因为鲁淳手中的把柄。

  胡白当时眉毛挑了挑,眼中满满都是不屑与挑衅,甚至可以看出来胡白提到鲁淳的时候,面上和身体语言都是满满的不屑,仿佛不屑于和鲁淳为伍一样。胡白冷笑道:“你们是没有看过鲁淳变得那些愚蠢的幻术,根本没有任何的看点,若不是他一直威胁着我的话,我出钱强行捧起来的话,他根本不能火成这样。”

  至于穆乐,她也知道这件事情,但是她倒是从来没有放在心上。穆乐看向对面满脸怀疑地看着自己的谢必咎,有些好笑地说道:“难不成你们都认为离开了男人我们女人就活不下去了?男人在我的眼里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玩物,那个鲁淳除了有时候对我动手动脚之外,我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男人嘛,你给他一个甜头,他就像只狗一样屁颠屁颠的就跑过来了。”

  至于驯兽师和鲁淳的关系就有一些微妙了,驯兽师丁明杰吃饭的营生就是靠自己驯养多年的宠物一只大狮子,但是有一次鲁淳酒醉之后无意之间将丁明杰驯养的狮子放了出去,那只狮子在路上的时候把人咬死了,然后那个村的村民将那头狮子插死了,从此丁明杰在杂耍戏团里面的地位一落千丈。

  然而这一行人中让人感觉最不惹人注意的就是幻士的助理林海波,这个林海波作为鲁淳的助理,对鲁淳的一举一动和所有的行程都是最了解的,这二人之间也是最容易发生一些口角的,但是从谢必咎和他的相处以及周围的人对林海波的评价来看的话,这个林海波完完全全就是一个老好人,根本没有任何的脾气。

  谢必咎一开始还不相信眼前看上去的的确确是一个彪形大汉的男子是一个生活中唯唯诺诺的人,谢必咎甚至还无数次有事没事的找了林海波的麻烦,但是没有想到林海波不管是不是他的错误通通先认错,到是让本来就有一些羞愧的谢必咎越发的难受起来。

  李弘哲听完了谢必咎的描述,一双柳叶眉紧紧的蹙在了一起,这四个人昨日的时候到是和死者都没有任何的矛盾,现在倒好了都有矛盾,但是都是一些不大不小的矛盾,别说杀人手法了,甚至连杀人动机都不一定找得到。

  李弘哲将林海波的资料单独抽了出来,放到谢必咎的面前,事出反常必有其妖,“你找人好好的盯着这个人,他要不然就是知道一些内幕的话,不然就是知道一些关于鲁淳的秘密,反正这样的老好人总会悄悄地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情。”

  谢必咎闻言点了点头,将林海波的资料拿在手中紧紧攥住。谢必咎这才看向了李弘哲,有些纠结的问道:“王爷……那大魏和浣月国会不会因为这件事情闹出什么矛盾什么的?”

  李弘哲嘴角扬了扬,虽然说没有说话,但是可以让人读懂他所想要表达的意思。谢必咎顿时心安了不少,要知道前几次大金或者突厥的人一死在大魏的时候,两国的战火就这样熊熊燃烧,虽然说大家心里都懂,但是总归让刑部在百姓心中的地位下降了几分,有些没有目光的人还一度认为刑部才是真正的“祸国殃民”的祸水。

  李弘哲看着离开书房的谢必咎的身影,想到昨日见到的浣月国的太子,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大金和突厥的自己没有交好,那只能用武力让彼此屈服,但是现在的浣月国太子和自己也算一根绳上的蚂蚱了,用一点小小的手段就可以了。

  然而此时此刻的浣月国太子正坐在一堆睿王特意给他找的京城中享有盛名的女子中间哭丧这一张脸,浣月国太子看着一个个如狼似虎的女人,发现在她们手下自己的身体毫无力气的时候,眼眶中的泪水没有忍住溢了出来,看上去就像一个孩子一样脆弱。

  浣月国太子看向房间门口的方向,没有忍住嚎叫道:“为什么?不是说了我们不追究就放过我的吗?这是干什么呢!睿王你就是嫉妒我曾经住进姜府啊,混蛋!”

  不远处的两个人听着这个小院子里面传出来的声音相视一笑,一个黑衣斗篷几乎遮掩住了男子所有的相貌,另一个白衣男子温文尔雅,二人站在那里就像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线一样,到是让人有些移不开眼睛。

  白衣男子看向披着大斗篷的男子,嘴角微微上扬,“睿王可是已经开始着手调查你了,你可要小心行事了。”

  斗篷男子轻笑了一声,“那又如何,四年前他就怀疑我了,现在我不也依旧好好的站在这里吗?倒是你,宋澈,不要一天天搞那些勾心斗角的东西,杀人才是这世间最完美的艺术,尸体才是最完美的艺术品。”

  宋澈淡淡的瞥了一眼身边的斗篷男子,“随你怎么搞,我们互不干涉便是,也别忘了你对我的承诺,宋洌和姜璐你都不能动!”

  斗篷男子不耐烦的扯了扯自己的大帽檐,斗篷下唯一露出来的嘴都带上了些怒气,“优柔寡断,妇人之仁,真是不知道你这样子当年怎么成为的太子!”

  宋澈像是没有被男子的怒气和言语激怒一样,还是从一至终的淡然,“已经不是了,不过心肠到是比之前硬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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