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年书屋 > 其他小说 > 赌王的天价新娘 > 第五十六章 胆子肥了!
而在戈家别墅大厅里的落地窗前,刚刚发生的一幕,被戈甜尽收眼底。

戈甜即使在一瞬间就分辨出来,车上的男人跟灵堂上出现的那个男人并不是同一个人。

“戈浅,你真是好手段,果然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戈甜讥笑地自言自语道。

幸好她手机快,刚好拍了一张清晰无比的照片。

戈甜看着门外的法拉利逐渐远处,妒忌令她心情变得越发不好,怎么戈浅明明在v市上流社会已经声名狼藉了,还这么受人欢迎呢?

在灵堂出现公然承认戈浅是他女人的男人看起来有钱得要命,也帅得要命,这一个又是开法拉利的小开,肯定来头也不少。

戈浅就这么好命,总是吸引这些大咖!

而她就这样憋屈地嫁给了欧阳澈,虽然家境还可以,可人家的心,也一样在戈浅身上。

戈甜歹毒地回到厨房,倒了一脸盆的水,然后从冰箱里挖了一些碎冰块放进去。

走出门外,戈浅果然还站在那里发呆。

“贱人,竟敢在家门口和男人偷 情!”戈甜愤怒的声音令戈浅受惊回头,迎面而来的,却是兜头兜脸的冰水!

冷,冷到了极致。

并且还有细小的碎冰,扎在了她的脸上。

戈浅眼中有怒火,骂道:“戈甜,你神经病!”

“你才不要脸,一脚踏两船,还站在家门口,灵堂上那个不是你的男人吗?那今晚这个法拉利小开呢?姘头?”戈甜尖酸刻薄地道。

戈浅也是醉了,一身冰凉地走过去,见盆子里还有一半的冰水,硬生生地从戈甜的手上抢了过来,然后回了她一脸盆。

这下,两个人都透心凉了,在这逐渐步入冬季的夜晚中,瑟瑟发抖。

“戈甜,我警告你少管闲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你如果再惹我,我不会给你半点儿好脸!”戈浅撂下狠话,转身离去。

“贱人,贱人!你跟你妈一样那么贱,专门勾引别人的男人!”戈甜尖锐的声音,穿透了很远很远。

戈浅忍了忍,越想越亏,于是快步回头,狠狠地给了戈甜一巴掌。

“记住了,说什么都不要说我母亲,你不够格提她。”戈浅一字一顿地警告道。

戈甜愣住了,显然是没有想到戈浅竟然会回过头又给她一巴掌,她不甘心地想追过去,又想起上次跟戈浅打架自己并没有得到什么便宜,暗自忍了。

“有的是人收拾你,贱货!”戈甜恨恨地道。

第二天,戈甜就打印出了照片,然后快递到了阎梓爵的赌场。

只不过阎梓爵出差还没有回头,冷洋也就暂时替他收着,一直放在自己的口袋里。

而戈浅,昨晚出了一身汗,然后又被人淋了冰水,第二天起床的时候便觉得喉咙沙哑得难受,声音已经变了,不停地打着喷嚏。

阎梓爵回来的时候是第二天的凌晨。

这次去帮忙不仅受了伤,并且让东南亚那个大毒枭给跑了,阎梓爵窝了一肚子的气,像个地狱罗刹一般。

进入赌场的时候步步生威,脸色比北极还冷,所有人都不自觉地让开了很宽敞的一条路,唯恐被冻伤。

冷洋识相地跟了上去,因为职业是医生的原因,他的嗅觉比常人要敏感,阎梓爵经过他身旁的时候,他便敏锐地闻到了阎梓爵身上的血腥味儿。

大毒枭在逃跑的时候给了阎梓爵一刀,正中腰眼的位置,当然,对方也没讨到便宜,被阎梓爵刺了一刀在肩膀上,大概深可见骨。

只不过那大毒枭也是见过世面真正混过的人,忍痛能力非常,最后还是让他跑了,连国际刑警都没了线索。

阎梓爵只能暂时先回来,在飞机上只能随便包扎一下伤口,阎梓爵隐约有些后悔没有带冷洋去,而让冷洋守着戈浅。

守别人就算了,守一个女人竟然还给他守丢了。

冷洋扒开阎梓爵的衣服替他腰眼上的伤口上药的时候,阎梓爵一直用冷得吓死人的眼神瞪着他,害得他夹着棉花的手都在不断地抖着。

艰难地换完了药,用新的纱布绷带包扎好伤口,冷洋已经出了一头冷汗。

“最近,那女人安分吗?”阎梓爵冷冷地道。

冷洋点头,“正常上下课,偶尔出去玩,除了跟枫少在一起外,别的都正常。”

“谷晨枫他妈的是又想输钱了,被他迷惑的女人还少吗?”阎梓爵声音更冷。

冷洋低下了头,心说:爵,被你迷惑的女人,也少不到哪儿去啊。

“对了,有人送了一封匿名信给你。”冷洋掏出那封写着阎梓爵名字的信,递给了他。

阎梓爵利落地撕开信封,一张照片掉了出来。

熟悉的车型,熟悉的车牌号码,熟悉的骚包颜色,阎梓爵一眼就看出照片上的男人是谷晨枫。

至于这个女人

阎梓爵皱着眉,这锁骨,这下巴,电光火石之间,阎梓爵确认了这个人,戈浅,绝对是这个女人。

“那女人,一天都跟谷晨枫在一起?”阎梓爵的声音染上了莫名的怒气。

冷洋点头,“是的,戈小姐她...将近十一点才回到你的别墅。”

“胆子肥了。”阎梓爵攥着那张照片,穿好衣服,离开了赌场。

由于感冒发烧,戈浅整个人变得很没有精神,想着明天还要上课,晚上做完作业后,早早便上床休息了。

床头开着一盏暖灯,这是戈浅的睡眠习惯,在别墅里没有找到感冒药和退烧药,戈浅浑身乏力,懒得出去外面买,便打算用老办法,睡觉,睡一觉就好了。

可没想到,好梦不长,戈浅在梦中,听到了摔门的声音,紧接着,自己旁边的软床便陷了下去。

戈浅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白色柜子上闹钟指着凌晨一点半。

什么声音?

戈浅仿佛听到有人在脱衣服,扯领带,然后是皮带的声音,令人头皮发麻。

刚想翻身回过头看看,被子就被人无情地扯掉,冷风呼呼地灌了进来,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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