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说吧，我这个人最不想欠人人情，之前你在山洞说的那个要求是什么，你说出来，不管什么我都能做！”
说罢，叶子舒又补充一句，“当然除了伤天害理的事。”
沈染睁开眼，看向叶子舒信誓旦旦的样子，挑眉，“那我可就说了。”
“废话什么，快说！”
沈染笑着，“我说了之后，你可不能和司慕霆说这是我说的。”
“和表哥有关？”叶子舒犹豫了，她这辈子最怕的人就是司慕霆。
“放心，不是伤天害理的事。”
她的嗓音清清泠泠，像山泉划过树叶与溪石，有一种干净信虔的魔力。
叶子舒最终点点头，“你先说，我在考虑一下，要是不行的话你再换一个就是了。”
沈染侧耳在她耳边呢喃几句，叶子舒眨巴几下澄澈的眼睛，看向她，纠结不已。
这件事说难不难，只不过一句话的事。
“我试试吧，但你也别抱太大希望，你也知道我说话不算数的。”
“等你好消息。”沈染的眼睛微亮，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
晚餐，司慕霆坐在正中央的位置，慢条斯理的切开牛排，每一个动作都矜贵优雅，让人赏心悦目。
叶子舒握紧手上的刀叉，看了眼沈染，她正在专注的切牛排，半点没有催促的意思。
“表哥，我想带沈姐姐回家一趟。”
沈染顿住手腕，不动声色的留意男人的神色。
只见司慕霆动作未停，修长的手指捏在刀柄，用力划破一道牛肉，露出里面七分熟的红色，抬眸，“你说什么。”
叶子舒感觉自己就像他躺在盘子里的牛排，切成两半，里外煎熬。
狠狠吞咽一口唾沫，尽力稳住心神，“我说想带沈姐姐回家一趟，她现在受伤只能躺在别墅多无聊啊，我能带沈姐姐去凉城最好玩的地方。”
司慕霆用纸巾擦拭手指，“你很闲？”
叶子舒吓得胆子都碎了，“不是我一个人的意思，我爸妈也说让我带沈姐姐回去玩几天的。”
很快她把火力引向了自家爹妈。
“是吗。”司慕霆一如既往不带任何表情。
众所周知司慕霆脾性暴戾无常，唯独对生母所在的叶家格外宽容。
叶子舒就是知道这点，才敢特意打着自家爹妈的旗号说这话。
“是……是呀”，叶子舒的脸都快笑僵了，幸亏她坐的离司慕霆远一些，否则一定不会撑到现在。
空气仿佛凝滞，安静的针落可闻。
沈染抿了抿嘴角，也不太确定司慕霆是否真能答应放她出门。
李伯走来，手上那些别墅的电话，低声道，“少爷，是叶家来的电话，说是问问叶小姐在这有没有给您惹麻烦。”
司慕霆接过来，与叶家人寒暄两句，最后提到了沈染。
“啊，那丫头说与沈染投缘，恰好沈染住在你那里，我就让她回来时带上沈家的姑娘来凉城玩玩，过两天再给你送过去。”
说话的是叶家伯父，声音很是温和。
沈染隐约听到电话那边的声音，看向叶子舒，叶子舒给她打了一个你放心的手势。
为了还人情，她连爹妈都给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