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题一起，屋里静默了半刻。
褚川不等两人思考周全，就先把几份资料给放置到两人面前。
总共有四个女生的资料。
有一个非常明显的特点，就是“失踪”尸体没找到，失踪的原因更很牵强。
当然，说牵强，只不过也是因为有郑莹莹的朋友杨艾在先，才看起来古怪的很。
乐梨落看完之后，问褚川，“警方为什么突然认为这几件案子之前有关联。”
褚川朝她摇头，“并不是突然才怀疑。祁隽跟我提到这个案子的时候，其实我们警方那边早就已经在内部将很多相似的案子放在一起，只不过这位杨艾同学没并入进去，你们提及之后，我同事找到了几个相同的线索，可以放在一并调查。”
原来是这样。
乐梨落看向秦祁隽，杨艾已经死的事，她告诉秦祁隽的时候没有特别的犹豫，现在拿出来说也可以。
她是相信褚川。
秦祁隽压住了她的手。
他没让她开口，而是他来，“杨艾已经死了。”
“啊？你怎么知道！”褚川果然惊讶。
虽然说失踪的时间实在太长，但没见到尸体，这么笃定死亡不像是秦祁隽分析之后的结果。
秦祁隽垂眸不解释，而是继续看资料。
他快速浏览之后又快速找出几点共通点，“都是网红？”
“对，当时我们也觉奇怪，做过这方面的调查。这些小姑娘都被人包/养，可是金主都不是同一个。”
“那么，她们这个身份背后的牵头人？”
“现在网络发达，自媒体乱象严重，更是只要敢亮相就能说自己是网红。”
对于褚川这话，秦祁隽没表示认可的态度。
乐梨落倒是想到了一点，她跟秦祁隽道：“郑莹莹跟我们提过，杨艾比她更早接触自媒体，也是网红来着，而且提到有网红聚会？”
“恩，可以调查看看，如果这几个失踪者都互相认识的话。”
这话是对褚川说。
褚川还想问他关于“杨艾”已经死掉这话，可秦祁隽这边已经接下来的行程。
他便知道，兄弟的意思是刚刚的话题不需要深究。
他心里有疑惑，但还是放过了这个话题。
有了新的方向，褚川起身去办事，留下两人继续讨论。
乐梨落这边需要多猜测一个“空间”任务的规律。秦祁隽虽然不知道她的空间，但大概已经猜测到有这么一个情况存在，所以也不难联想。
“这几人并不一定就是全部，而从这几个受害者看起来，大概有几点相同点。”
乐梨落接话，“都是网红，或者说人生规划里都有想做明星的意思。以及背后都有金主。”
他点头，“暂时是这些。”
两人又在这个案子上划上两个关联。
她乐梨落，和他秦祁隽。
乐梨落在看到他写上两人名字的时候，心里不得不感慨。就算自己不说空间，但这家伙基本都已经猜测出来了。
秦祁隽也不做敷衍，“跟你我又有何种关系。为什么会需要我们解决。”
听吧，他就真差知道空间存在而已。
不过其实不说也没影响。
乐梨落又惊讶又觉得很有安全感。说实话，她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能跟现实中的人物说出空间的事，现在这样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