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年书屋 > 其他小说 > 家有厉妃:误惹钟情太子云静穆千尘 > 第一百三十五章 旧事
他出宫以后是不是皇上与自己没有关系,碧梨姒只想不要得罪他就好。碧梨姒起身,皇上又道:“坐了吧。”

“谢皇上恩典。”碧梨姒又听话地坐下。

皇上手里玩着一颗棋子,他上下打量着碧梨姒,然后扭了头对仓木说:“在我看来她一点都不像仓冤。她太好动了。虽说表面是个恬静的女子,可是她却有一颗燥动不安的心呐。不像仓冤,她是真正的无欲无求。”

碧梨姒在心里骂着:我去,这您都能看得出来?当皇上果然不简单!不光要各方各面精良发展,还要学习好多辅助的东西。真也想不通,为何当皇上这样累,那些人还要拼命当皇上呢?

仓木开口了:“你岂能拿她与你比?只是你既然这样评价了她,也就是不把她当一般的女子了。人便是这样。比一般人好上一点点,大家都会夸,但比一般人好上太多,大家都不但不夸他,反而将评价他的标准升高了。真是一种让人想不透的心理。”

碧梨姒在心里大大地赞赏仓木,他说话就是明显向着自己了。

皇上哈哈大笑,笑过之后才说:“好,我就不多说废话了。”皇上又将头扭了过来说:“我给你讲一故事,你听完这故事后,就知道我找你来是做什么的了。”

碧梨姒点头称是。

皇上所说的,是他还没有当上皇上,甚至还没有到天朝来的时候。

先帝的江山当时也受到了危及。先帝不得不逃向南方,在南方时与南楚的一位公主,名为仓娥相爱了。可能先帝当时是想利她,借她的兵力再杀回天朝,只是后来,两个人确是有了感情。

先帝与仓娥痴恋,像所有有陷入爱情的男子与女子一样。男子终是理性的,而女子总是感性的。仓娥本来是要继承南楚的王位的,但是她在先帝与王位之间选择了先帝,于是仓娥被赶出了南楚仓族王室。

先帝虽说是感动,但是他是想回到天朝夺回自己的王位的。在仓娥意识到先帝并不是一心一意想与她过日子,他还惦记着天朝时,她向先帝和自己下了盅,那盅名为情盅。如果先帝背叛了仓娥,仓娥便会杀了他,自己再殉情。

先帝不想伤仓娥的心,但是他也不想让天朝的帝业就终断在自己手里。先帝风流才俊,他想在自己有了自己的儿子以后,让他再天朝夺回江山。

可是仓娥说,先帝和她的身上已有了盅,是不是再要孩子的。如果仓娥有了孩子,她身上的盅便会到孩子身上。她说,她放弃了王位与仓氏王位的身份,是为了先帝,先帝也应该对得起她。

男人终是不能像女人一样疯狂的。先帝在南楚宠幸了另外一位女子,这事情自然是瞒着仓娥的。那女子后来为先帝生下了一个儿子,这个儿子就是现在的皇上,政。

先帝将一切都交给了那个女人,告诉她,一定要告诉儿子要回天朝夺回王位。先帝将自己所有的兵权,人脉都交给了她,还把后印交给了她。先帝说,她抚养的是太子,先帝现在所有的荣誉都将是她的。这个女人自然就是当今太后。

世人都太后为江陵之女,姓吕,名胜红,是江附太守的女儿。世人只说是先帝在南逃时与这吕胜红相爱并生下了太子,可世人却不知道实事上,这吕太后却是南楚之女。只是她只是一介平女孤女,没有身份,没有来历,她的身世最不好查的。当她拿着信物去找江附太守时,那太守二话不说便将她认作了女儿。于是她一下子由南楚人变成了天朝人,从那时起,她努力学习天朝的各样东西。实与天朝无异。

然而仓娥是何等的聪明。先帝会经常去看那个女子,终于有一天仓娥与那个女相见了。她没有过去与女子答话,她只是偷偷为女子下了盅。既然先帝背着她行苟且之事,那她便也不用再一心一意对待先帝了。

仓娥对女子下盅的事情被先帝发现了,他们两个打了起来,最后同归于尽。女子怀了太子政,她却不懂什么叫做盅,她只是想着先帝的话,要生下这个孩子,然后让他回天朝夺王位。

在南楚,所有的人都以为中了盅的人是不能怀孩子的,就算是怀了孩子也会流掉。但是这只是他们一厢情愿的猜想,到底中了盅的人能不能生孩子,他们却也不知道。

那个女子将孩子怀足了九个月,生时很顺利,孩子也没有异常,而且这个孩子身强力壮,不会得病。可就算是这个孩子长大了,女人还是不知道自己其实是中过盅这件事情。所以她从没有过自己或者孩子有病这种想法。

江附在与南楚交界处,两国人民也互通交往。太子政常常来往于两地之间。他从小就被灌输着要复王位的道理,于是他越发的没有了童真,心计也越发的深。他同先帝一样,喜欢上了仓氏王室的人,那个人这一次不是公主,也不是继承者,而是国师仓冤。

仓冤爱太子政爱得无法自拔。她知道太子政一心想回天朝夺回王位。于是仓冤一心要帮他。仓冤说太子政的身体十分特殊,哪怕是再强壮的人也不可能不生病。她与太子政在一起了整整十年才弄明白,他身强体壮,而且不生病的原因,这个原因便是,太子政是盅人。

太子政的母亲在没有怀他时便中了盅,后来女子怀上了太子政以后,盅便转移到了胎儿身上。那盅也是有求生的本能的。本来它到了女子身上是可能控制女子的,可它后来又到了胎儿身上,脱离了母体。这让盅产生了一种错觉——太子政的身体就是它的身体,它要保护太子政。于是太子政生病时,它便将病消化了,而太子政的身体却无异样。

仓冤没有问过太子政爱不爱自己,也没有要求过他与自己一生一世。她战死在了战场上,太子政夺回王位后,十年不立王后,也是为了仓冤。就连太子政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爱过仓冤。

再后来,皇上遇到了一个与仓冤长得十分相似的宫女。皇上临幸她后,那宫女生下了穆千尘,皇上后立穆千尘为太子。再后来才了现在的皇后伊氏。

皇权的江山不是那样好守护的。皇上遇到过刺杀,遇到过被人投毒,可竟然都相安无事。皇上出游被刺,伤口好的离奇的快;更有一次皇上被人毒害,侍卫一个不留,自己却平平安安。后来皇上才得知,自己这样福大命大,全靠了自己身体里的那只盅。

现在皇上已经成熟的要紧,别人一个眼色,便能知道那人想做什么。他已经不再需要那只盅,而那只盅也不能再守护他了,它再他的身体里呆下去,就会真正在伤害他了。

碧梨姒听着皇上像讲故事一样说着这些旧事,她正同情着那个仓冤是那样的傻,是那样为了爱情愤不顾身时,就听了仓木突然开口说话了。

“所以,皇上病了,根本不是皇上病了,而是皇上身体里的盅不行了。如果皇上身体里的盅再不除去的话,皇上可就要真的生病了。那盅已吸收了足够的毒与损害,再这样下去,它就要反噬皇上的本体了。”仓木认真的道。

碧梨姒明白了。她问:“皇上是想要我去南楚去取东西吧?”

皇上笑着点头:“果真是个聪明的丫头。”

“皇上要我去取什么呢?”碧梨姒问。

仓木接了话说:“去南楚,要国师要一种药,名为化盅散。这种药只有国师有。这也是南楚王室的一种密药。为了平衡南楚的王权,女王拥有凤凰盅,而国师则是拥用化盅散。”

碧梨姒想也没想就问出了口:“可,国师仓桥已被仓香所杀。”

皇上一怔,仓木也一怔。

碧梨姒看看皇上,又看看仓木,就见仓木叹了口气道:“那难度就大了,你就只能去找国师的继承人去了。”

碧梨姒问:“国师的继承人?当时恐怕仓桥都没有想到自己会被仓香所杀,她会把国师这个位子传给谁?”

仓木摇着头道:“你想的太简单了。国师的继承人不像王位的继续人,王位的继承人早就准备好了。而国师的继承人则是在国师快死之时才在南楚全百姓中选出来的。”

碧梨姒只感觉自己的头有一种爆炸了的错觉:“这这不是开玩笑吧?如果是这样,那化盅散怕早就绝了!”

仓木道:“可是历代女王与国师互相制衡,互相斗争,女王也被国师害过,国师也被女王继承人杀过,南楚还不是历代都有女王与国师么?”

碧梨姒不想动脑筋了,因为这个事情越想越复杂,而且她又不是南楚人,她怎么会懂得南楚的风俗习惯?她就想对皇上说一句话,那就是:去哪里找,你告诉我不就行了。只是她不敢这样问罢了。

克制住自己的不耐烦,碧梨姒相信仓木还有后话。

果然,就听仓木说:“当年仓冤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战死在沙场之上。仓冤死后,一位名叫玉林的女子做了国师,后来改名为仓林。自那以后国师的名字子里都带有一个木字。而且国师若是不明所以地升天了,会有一个名字中带木的女子主动找到国师院的。”

“所以,神医的意思是,其实国师早有打算?我只需要等着那个女子的出现就好了?”碧梨姒这下算是明白了。

仓木点点头,然后提醒她说:“只是你下手要快。”

碧梨姒不解地看向皇上,皇上咳嗽了一声,然后说了一个字:“伊。”

皇上是要她当心伊家的人,也就是说皇上要她小心尊亲王。看样子尊亲王的势力已经大到能与皇上媲美了。要不然如何皇上这般防他?

“长姒明白了。一切自有长姒安排。”碧梨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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